我跟着登上地的阶梯,
穿过失去的丛林野蛮的纠缠
走向你,马祖匹祖。
巍峨的梯石之城,
那不曾被大地的睡衣遮藏之人
终于拥有的住所。
在你身上,仿佛两条平行的直线,
闪电以及人的摇篮
在荆棘的风中摆荡。
石头之母,兀鹰的泡沫。
人类黎明高危的暗礁。
埋葬于原始沙层的锄头。
这是旧巢,这是新居:
这里玉蜀黍丰实的谷粒高高跃起
又像红雹一样射下来。
这里金黄的纤维自驼马身上剥下,
覆盖爱,坟墓,母亲,
国王,祷词,勇士。
这里入夜之后人脚与鹰爪
同栖于高大血污的
兽穴,并且在清晨
以雷电的步履行走于精纯的雾上,
并且碰触土地与石头
直到它们在夜里,在死亡里认出他们。
我注视着衣服与手,
注视着回声的洞穴里的水迹,
注视着那被借我的眼睛观看
地上的灯笼,借我的手替
灭迹的木头敷油的脸庞,所磨平的
一面墙:因为一切的东西,衣饰,发肤,容器,
语字,酒,面包,
都消失,堕落到泥土里。
而大气涌进,它
橘花的手指抚过所有入眠的事物:
一千年的大气,月月周周的大气,
一千年蔚蓝的风,一千年铁的山脉,
仿佛脚步们温柔的飓风
磨亮着孤独的石头区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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