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名
又名静庐听雨,有诗生活网专栏:带光的写作。80年代开始写诗和散文,结识北岛、林莽、顾城和苇岸等著名诗人,几乎在全国所有一流报刊上都发表过作品。1990年,代表作《白雪》被选入作家出版社《中国二十世纪纯抒情诗精华》,该诗最初发表于《诗刊》,后被选入多个诗集及大学教科书。
90年代:停笔,从事媒体工作15年,曾在媒体公司任副总经理,兼任团中央某报副总编辑、执行总编。2005 年和友人一起创办了《华夏诗坛》论坛和网刊。
source:
[1] 《充实而又空灵的带光写作——读静庐听雨(周志强)的诗》野松 https://tianyapress.com/Ivy_No_3/yesong.htm
- 07年夏天就这样悄悄吃掉那些记忆和我 先是
- Don't Know Why不知何时 我开始讨厌柔软
- Rong的博客就这样悄悄地吃掉 先是
- 爱他们的爱在她离去时真正开始 他已失去
- 爱的天堂我们什么时候 被谁 在心上
- 安宁的光芒那些泪水我们让一条蟒蛇替代
- 奔跑铁轨伸展到这里突然变细
- 玻璃女人玻璃女人卸下外衣 坐在意念里
- 草书一卷颜真卿拂袖一走 大中国 很少有人能写出正
- 草书一卷颜真卿死后 翻遍史书 很少有人能写出正字
- 迟到的清明哀伤的文字都已站累了 化身为草木
- 宠物这只名叫欢欢的狗有些智障
- 垂钓垂钓的人经常在垂钓流水
- 大道如青天大道如青天我偏不去把身体脱下来
- 大风我没有邀请它 它就来了
- 大风吹走了一颗沙粒大风吹走了一颗沙粒 它刚才
- 刀不是利器刀 不是利器 利在幽闭的暗室
- 刀不是利器刀不是利器 利在幽闭的暗室
- 悼亡友你终于在阴影里有了自己的领地 以一身紫衣
- 吊亡衣人活着 衣服死了 或是人和衣服都已故去
- 吊亡衣人活着 衣服死了 或是人和衣服都已故去
- 钉子与墙钉子用力地挤进墙壁
- 冬天的童话十三岁时 我守着三个异性 艳福两年
- 读林莽组诗(记忆)一滴雨水是何种表情 一滴雨水
- 短章我说话的时候 万物需要安静
- 二十七年后致北岛二十七把时光之刀 削瘦了星辰
- 放映机放映机如今已失去意义 在雨里
- 废弃的车站从此 两只喧嚣的耳朵垂落
- 腐烂现在 让我们腐烂 吃足新鲜的鱼冻
- 感觉天空中没有那只鸟 但我看见它飞
- 感受很多时候我其实讨厌它们 黑色的猫
- 感想朽木安睡在一片水中 灵魂不再游动
- 鸽子与刀一柄利刀叠放在抽屉里 墓穴中的成吉思汗
- 给我一条绳索给我一条绳索 蜿蜒且柔软
- 古迹这些树木是我熟悉的 千年前的虎牢关
- 怪兽那些工厂隐遁了 那些我们曾在它怀里成人的
- 光亮那些丛林里移动的眼睛 时光掠过的水纹
- 过了所有的四季过了所有的四季 我们就封上门 平躺着
- 蝴蝶这一世 终成泥中之藕 五十年后
- 蝴蝶这一世 终成泥中之藕 五十年后
- 花朵这些种子 不知是谁播下的 一次厚重的阴谋
- 幻觉我看见自己坐在一片灯光里 透明的
- 回忆顾城今夜让我们制造童话 宽宽的额头
- 回忆老友顾城今夜让我们制造童话 在你宽宽的额头
- 寂静在空气中冰冻飞翔的鸟 让它们悬挂在空中不
- 记忆昨天和我一起吃午饭的那个人 我在梦里
- 纪念碑我怀疑所有的墙壁 它们有明亮的镜子
- 纪念碑我怀疑所有的墙壁 明亮的镜子
- 纪念碑我怀疑所有的墙壁 它们有明亮的镜子
- 纪念父亲其一
- 假如假如我说这歌厅下面曾是一片菜地
- 假如假如我说这歌厅下面曾是一片菜地
- 假想敌我把彼物当成假想敌 天天滋生仇恨
- 剪夜里 我用剪刀 剪阶梯
- 教堂之外远处的教堂在黄昏中敞开衣襟
- 今天的母亲站在十二层楼落地窗前的母亲 如同一个忠诚
- 晶莹的小米塬上最小最小的太阳 黄土生下的
- 静物水果睡眠在竹篮里 这土地
- 静下来谁能够静下来
- 旧车站这车站废弃已久 站牌斜挂
- 旧时光他已出门远去 身体仍端坐椅上
- 距离那年我在城市中心见到坦克 城市里
- 看到众神众神在云朵遮蔽的餐桌旁望着我们
- 看音乐剧《芝加哥》芝加哥不是芝加哥 你说它是
- 康定斯基我仍然愿意在这个村庄里碰到康定斯基
- 康定斯基我仍然愿意在这个村庄里碰到康定斯基
- 空椅子天空漂浮着那么多空椅子
- 列车观景车窗外 景色奔逃
- 另一种感觉经常有这样的时候
- 芦苇一株芦苇感知疼痛
- 芦苇一株芦苇如何感知疼痛
- 路遇三只白色鸽子这是画布的上方 蓝色的枝条飘荡
- 锣声倾泻一地幕布拉开 锣声倾泻一地
- 落叶一枚落叶藏起生命的光泽
- 马一匹奔跑的马是谁在人间的影子 它就是死去
- 马一匹奔跑的马肯定是谁在人间的影子 那个人
- 马翠花女人一到这年纪就没有啥了 天天在阳光下
- 梅花辞黄昏安宁的镇子 睡眠在无声中晚成
- 梅花辞黄昏安宁的镇子 睡眠大气晚成
- 魔术他拉上黑色的幕布 让我们不去看
- 那些孩子那些孩子躺在岁月的青苔上 玻璃般的
- 你曾在谁的身体走过你曾在谁的身体里走过 所以血液里
- 你曾在谁的身体走过你曾在谁的身体里走过 血液里
- 女歌手只有森林才会产生这样的生物 豹或狐
- 漂泊我们静静地坐在这条船上 静静地
- 漂亮的女人是可以修改的漂亮的女人是可以修改的
- 七夕造梦者坐在高丘 看千军万马攻打一座古城
- 清明必须有一天让遗忘被遗忘 必须有一天
- 秋日有作我不需长剑 你尽管来
- 秋日有作我不需长剑 你尽管来
- 日常只差一步 我就应该回去 划掉我的名字
- 容颜的美丽到这个时候 你会知道容颜的美丽
- 萨特一只猛虎踞伏在身体里 眼睛幽蓝
- 萨特猛虎踞伏在身体里 眼睛幽蓝
- 山鬼月光裸体 在山谷中 追喑哑之歌
- 山鬼月光裸体 在山谷中 追喑哑之歌
- 山鬼月光裸体 在山谷中 追喑哑之歌
- 神秘这道弧光是我在人世遇到的最大秘密
- 石头这石头和我对视已久
- 石头这石头和我对视已久 身体里
- 石头这石头和我对视已久
- 时间无彼岸谁在不知不觉中丢弃银质的小鱼
- 水怎样开始演奏她坐在中层的湖水中 已经多年 飘散的长发
- 水怎样开始演奏她坐在中层的湖水中 已经多年
- 说明这些花粉是我喜欢的 芳香的芝麻吹到我脸上
- 说明这些花粉是我喜欢的 芳香的芝麻吹到我脸上
- 思索一棵树一棵被伐倒的大树多么宁静
- 她的心事她想从湖水里走出 卸掉白发
- 题吴冠中画作“夜宴越千年”那一年的夜宴我就坐在大殿左侧的柱下 腰中
- 天堂来信你要向东再走三百里 然后折身向西
-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天下不是你我的天下 尘土飞扬的集市
- 听音乐有感别小看这些没有语言的小东西
- 瓦片书那些瓦片 散落得漫不经心
- 瓦片书那些瓦片 散落得漫不经心
- 亡灵赋三步之外 我便是亡灵的母亲
- 亡灵赋三步之外 我便是亡灵的母亲
- 唯一的假你年轻的时候多么美好 清水中艳红饱满的樱
- 我还能听到许多另外的动静我还能听到许多另外的动静
- 我身体里的朋友在我身体里酒醉的那个朋友
- 我在一枚水果的身体里埋藏了我的诗句我在一枚水果的身体里埋藏了我的诗句
- 屋顶若干年前我有一次爬上屋顶 那时
- 无所指从墙上拔下一些钉子 墙和钉子的疼痛
- 无所指2艳阳天气 预报中说有大暴雨
- 午夜十二点午夜十二点 她在A城穿着粉色的衣裙
- 午夜听到哭声一个刺激 老虎突然苏醒
- 夏日无题从地底悄悄爬上来的一汪水 有女人之力
- 现在的河流追赶刚才的河流现在的河流追赶刚才的河流 绿色的火把
- 线条那些画布上的线条
- 相遇三十年前走了的 昨夜突然回来
- 相遇三十年前走了的 昨夜突然回来
- 香炉记碗口里 坐满生灵 丙丁甲乙
- 乡村那匹白马乡村月光下那匹雪般宁静的白马
- 向日葵某日 我在城市的中心种下向日葵
- 虚拟的一次审讯空椅子 你是否愿意真实地停留在此
- 要下雪了要下雪了 天弯得很低
- 夜是一只无声的苍狼夜是一只无声的苍狼 它来了
- 一本厚厚的诗集它摆在桌上 积聚美学的高地
- 一本厚厚的诗集它摆在桌上 如积聚美学的盆地
- 一场电影我已习惯以错误的视觉观看电影
- 一场电影我已习惯以错误的视觉观看电
- 一滴雨水一滴雨水是何种表情 它从遥远处奔来
- 一朵真实的花一朵真实的花生长在我身体里
- 一分钟安静我告诉房间里的一切保持一分钟安静
- 一个回忆那些年轻人缓慢地燃烧 旧钟的玻璃罩里
- 一个人的墓志铭亿万中的一个 蚂蚁科
- 一个人死了一个人死了躺在公路上
- 一块糖你就在河岸那边坐着吧
- 一条河流追赶另一条河流一条河流追赶另一条河流
- 一条路你把一条路追赶老了
- 一只乌鸦飞累了一只乌鸦飞累了 就在
- 一只野兽陷落一只野兽陷落
- 一座城市融入另一座城市一座城市融入另一座城市
- 艺术家只有认不清的艺术才是最好的 就像你还没有
- 饮后思饮宴之欢 邀四处流走的月光归来
- 影子我是多少人在这世界的影子 多少土
- 又听鲍罗丁“在中亚西亚草原上”睡不成了 床下沾泥的皮靴开始烦燥
- 又听鲍罗丁“在中亚细亚草原上”睡不成了 床下沾泥的皮靴开始烦燥
- 虞姬家国清亮 出浴于一场论剑的大雪
- 雨打芭蕉雨打芭蕉 一定是
- 与友人书就是这样 我有时 不在我的身体里
- 与友人书就是这样 我在我的身体里
- 羽毛飘舞鸟不在 一片羽毛独自飞舞
- 阅读我在两丛披开的头发上揣测世界的面容
- 阅读笔记平静中哭泣着 认错多年的故人
- 云的宁静在所有奔跑的云朵之中 我是凝重的
- 在冬季夏天散步去了 它不是川端康成
- 战争我曾写出城市里的坦克 我把它系在
- 仗剑行这些年我一直煮石为粥 簑衣加身
- 这只鸟的飞翔是柔软的这只鸟的飞翔是柔软的 满月下
- 真正的诗人那些真正的诗人仿佛走在晨雾中 形神模糊
- 诊断记录有时可以从自家的楼梯轻松到达花开的山顶
- 致---我们重新回到海滩上 在风干的贝壳中间
- 重拳一把提琴对一个城市来说
- 重提瓷器景德镇的瓷器如今运载蔬菜
- 追赶在平原 我是追不上你们了 那么多人
- 紫色的骨头一对母女睡在岁月里 三十年了
- 嘴唇我看到的显然是嘴唇 墨紫色 一张一合的花
- 嘴唇及其它我看到的显然是嘴唇 墨紫色的花瓣
- 坐在一首诗里这露水刚离开大地的躯体 冰凉
- 邂逅三十年前的一个夜里 我和一个死人游戏
- 妞妞妞妞死了 妞妞是我们给她起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