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长久的离别,
你我终于又相逢;
相逢使我们快乐,
还是使我们苦痛?
生命树已经动摇,
老朋友已经稀少,
好比两三个果子
留在最高的枝梢。
我们用熟悉的腔调
真诚地互相问好;
都在想(可没说出来):
他已经多么苍老!
我们讲起一次次
愉快的圣诞和新年;
而两人心里都想着
那些不在的伙伴。
讲着亡友的身世,
他们的行事言谈;
像死者回了阳世,
像活人到了阴间。
贵宾与鬼魂淆混,
几乎已分辨不清;
欢快笑谈蒙上了
惆怅的烟雾阴影。
经过长久的离别,
你我终于又相逢;
相逢使我们快乐,
还是使我们苦痛?
生命树已经动摇,
老朋友已经稀少,
好比两三个果子
留在最高的枝梢。
我们用熟悉的腔调
真诚地互相问好;
都在想(可没说出来):
他已经多么苍老!
我们讲起一次次
愉快的圣诞和新年;
而两人心里都想着
那些不在的伙伴。
讲着亡友的身世,
他们的行事言谈;
像死者回了阳世,
像活人到了阴间。
贵宾与鬼魂淆混,
几乎已分辨不清;
欢快笑谈蒙上了
惆怅的烟雾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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