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生命是善忘的——不是她的姐妹,
那最终的睡眠。昨天,今天,
她不断进入这座约定的房子,
而大门整天一直为她敞开。
谁派他到这里来, 径直从所有的镜子中?
无辜的夜,寂静的夜,
死亡派来了新郎。
不是和安慰我的你处在一起,
不是对着你我请求原谅,
那不是你的脚我被卷在下面,
那不是你——我在夜里惊恐地面对。
痛苦被证实为我的缪斯,
她和我不知怎么的就穿过了
一个没有任何许可的禁地,
那里,一个隔离居住之所,
鸟身女妖在品尝着邪恶。
我们就这样垂下我们的眼睛,
把花束扔在床上;
我们直到最后也不知道
该叫对方什么,
我们直到最后也不敢
念出那个名字;
仿佛,接近目标,我们放慢了步子,
在这充满了魔法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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