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来了,一个疯魔的女巫,
暗夜里充盈胆气,黑空气中徘徊不休;
梦想着做恶,我已经在所有普通人家之上,
打了绳节,一盏灯接着一盏灯:
孤独的它,长着十二只手指,完全癫狂。
一个那样的女人不大算是女人,
我一向是她同类。
我已经在密林里找到暖和的洞穴,
把它们用平底锅,用木雕和架子,用衣橱和丝绸,
用数不清的家什填满:
为蠕虫和地精准备晚餐:
哭喊着,重新收拾烂摊子。
一个那样的女人会被误解,
我一向是她同类。
我坐在你的车中,赶车人,
向沿途的村庄挥舞我的裸臂。
我知道这是最后的光明之路,幸存者
在这路上你的火焰仍然咬在我大腿上,
你的车轮旋转,我的肋骨碾碎。
一个那样的女人从不羞愧于死亡。
我一向是她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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