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首重新活过来的音乐——
谁在那儿唤醒它,在另一边,
谁引它穿过心之耳
重重的螺旋?——
像消失的
时刻重新回来
再一次变成同一个
消散了的迫近之忧,
出土的音节
无声地响着︰
且在我们死时,阿门。
在学校小教堂
我说过这话许多遍,
心中并不信。如今我听见它们
被一个无唇的声音说着︰
崩溃的沙一般的耳语,
而同时时辰在我头颅里扬起钟声,
时间绕过我的夜,又转了一次弯。
我不是第一个——
像艾匹克蒂塔般,我告诉自己——
第一个在这世上死去的人。
而世界在我血脉里倒蹋
当我说这话时。
自没有黄昏的国度
归来的吉尔伽美什的
哀愁︰
我的哀愁。在我们幽暗的地上
每个人都是亚当︰
世界以他始,
以他终。
在之后和之前之间,
石头的括号,
在那永不返回的瞬间我将是
第一人也是最后一人。
而当我说这话时,那
不可摸,不可触的瞬间
在我脚下张开,
在我上方阖起︰时间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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