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着你。我还能说些什么?
倒退的棕榈树
是一种错觉,粉红色的沙子也是。
我们所有的,不过一些平常的
破裂的可乐瓶,和
向后流去的水沟甜得过分的气味,
像濒临腐烂的
芒果,芒果我们也有。
空气汗水,蚊子
和它们的踪迹;鸟类和所有闪避的事物。
在这里,时间以海浪的形式到来,一种病
日复一日滚动着。
我不停走
醒来,再沉入
不安的夜晚却没有
向前一寸。公鸡在黎明前
叫了几小时,在凸凹不平的上学路上
一个被刺到的
孩子嚎叫,嚎叫。
有两个囚犯
手拿行李,
他们的头被剃光,十箱
不安的小鸡。每年春天
都有瘸子的赛跑,从商店
到教堂。我随身带着的
就是这些破烂儿;从当地的报纸
剪下的,有关民主的破玩意儿。
在窗外
他们正在一个钉子一个钉子地
建那该死的旅馆,某人
碎落的梦想。一个包括你的宇宙
不会全是坏事,但它
包括你吗?隔着这样的距离
你只是一个蜃景,一个光泽的形象
固定在我最后一次
见到时你的姿势中。
把你翻过来,我有你所处地方的
地址,真希望
你在这里。爱像海洋
在波涛里到来,一种病它在继续
继续,头脑里的
一个空穴,填充着,撞击着,一只被踢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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