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一切和以前一样,
这里不可能有什么希望。
房子坐落在不通的道路旁边,
它的窗户早就应当封上。
我静静的房子空荡而又冷漠,
一扇孤单的窗户向森林开着。
人们从索套里取下一个人来,
接着便是痛骂这个死者。
不管他是忧伤还是心藏快乐,
只有毁灭才是最大的喜庆。
安乐椅上被磨光的红色绒垫
偶尔闪现出他的亡魂。
夜间的时钟和杜鹃多么快乐,
越来越清晰地传来它们的唱和。
我从小孔望去,一群盗马贼
在山冈那边燃起了篝火。
轻烟低低地,低低地缭绕,
预报着阴雨天气就要来临。
我没有畏惧。幸亏身上带着
一根深蓝的细细的丝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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