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永远不想起来的了但他随时准备。
他在清晨进来,像一面镜子,
望出那个大窗,疑惑着,
不在乎白天明亮还是阴沉。
在楼上眺望整个乡村。
第一批牛奶卡车,第一阵烟,牲畜,树林
在潮湿树篱上的潮湿财富中──
他对自己说,他就像一个哨兵
忘记也想不起
他那高耸的岗位的缘由,
爽朗醒来时已在岗位上,
解脱如一片飞溅的碎浪。
他的头轻松闪光,他那只衰弱的手
绝望地摸索,竟发现手中抓着一棵幼梣
那幽灵似的主枝,它稳住了他。
现在他找到了他的感觉他可以站稳阵脚了
或挥舞那根棒如挥舞银树枝,然后
再次走在我们中间:扮演法官的角色。
“我原可以把那树篱刻得更像男人!”
上帝想起亚当时也许会说同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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