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如忏悔室,它们穿过
城市喧嚣的正午,不交还
它们所吸收的一切目光。
灰茫茫的光泽,手臂靠在薄金属板上,
它们在路边停下:
及时造访全数的街道。
于是散布在台阶或路上的孩童,
或者自店铺里走出来
经过各式菜肴芳香的妇女们,突然间
看到一张惨白的脸,突出于
担架的红色毛毡之上
当他被推进,载走,
并且感觉到隐藏于我们一切举动之下
正在溶解的空虚,
在片刻间完全体会了它的意义,
这般永恒,空茫而真实。
拴紧的门逐渐消失。「可怜的家伙」,
他们为自己的悲苦低叹;
因为在阴霾里驶去的
也许是在几近尾声事物四周
猝然终止的失落,
而那连缀其间的
岁月,那武断撮合的
家族与习俗,在那儿
终于开始解体。远离
爱的交换,遥不可及地
躺在一间房间里
无阻地通过各交通要道
更加挪近那就要发生的事,
而把我们眼前的一切模糊成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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