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让蟾蜍的工作
蹲踞在我的日子上?
难道我不能把机智当做长柄叉
驱走兽类?
一个星期有六天受它
致病的毒药污损──
只是为了付几张帐单!
这得失简直不成比例。
许多人靠机智为生。
演说家,口齿不清者,
无赖汉,打杂工,乡下佬──
他们也并不以贫民终老;
许多人住在窄巷里
把火放入水桶
吃着风吹落的果实和罐头沙丁鱼──
他们似乎很喜欢。
他们的小孩光着脚板,
他们不堪提及的妻子
瘦如健跑的母狗──然而
没有人真的饿死。
啊,但愿我有足够的勇气
大喊“去你的退休金!”
但是我知道,太了解了,就是这玩意儿
才能制造出梦来。
因为某样像极了蟾蜍的东西
也蹲踞在我心里;
它的臀部重得像恶运,
冰得像霜雪;
永远不会允许我以谄媚的
行径去取得
声望,女孩和钱财──
一口气间全部到手。
我并不是说,前者体现了后者的
精神真理;
但是我确认损失其中之一是很困难的,
一旦你拥有了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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