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发生在两张眼皮之间:我愤怒地
碱性地在自己的刀鞘中颤抖,
停在润滑的等分点上,
在我自我结束的寒冷燃烧的脚旁。
碱性的滑动,我要说,
在大蒜的后面,在甜蜜的感觉上,
在锈的深处,更深更深,
去时是水而回来时是波浪。
碱性的滑动
同样而且大大地,在参与天空巨大的组装。
倘若我死在自己的刀鞘里,我将投出
怎样的竖琴与标枪;我将把自己
五块细小的骨头,献给神圣的蕉叶
和那目光,就是那目光!
(人说那时在叹息里
会造出骨骼的,触觉的手风琴;
当自我完结的人们这样死去,
哎,会死在钟表的外面,
会将一只孤独的鞋抓在手里。)
对这和一切都能理解,上校
和一切,在这声音哭泣的感觉里,
我在折磨着自己,夜晚伤心地
将自己的指甲拔去,
然后我一无所有并自言自语,
审视自己的经历
而且为了注满脊椎,我玩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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