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我几乎听到歌声


有一种音乐对应这种悲伤。
在一个某处有两人在跳舞的房间里。
我不想说欲望就是一切。
“一个半空的杯子”不就是半杯?
多少次我们在那里又不在那里?
我看到过女侍者们把一晚上挣的小费投进自动点唱机,
她们的眼睛不对任何特定的事情说“yes”。
欲望不是我要说的点。
今晚你的名字只是小事一桩
跌落着穿过这悲伤。
我们孤独地醒来,
在充满木棍、稻草和风的房间里。我们在栈桥的尽头多久地伫立
看水从脚下流过?
从这个距离可以看到灯光绕着坦帕湾
划出曲线,如愿骨将被折断
那夜晚跨骑在半心半意的诺言上,
只有半个月亮照亮该死的天空。
我们周围净是这样的玩意儿。
有时候我们几乎爱得足够。
我们说我可以做到这点,
我可以做得比这还好,
而信念被它自己版本的“事实”所滋养。
最终心灵和自己反目,
就像饥饿恨盛汤的勺子。
我们在流逝的风景中许下一个愿。
而悲伤是另一个参照点,
远处的音乐也是。
两个人从厨房的桌子上起身,
就像要跳舞。
他们知道多少
关于爱情的事?


作者
西尔维娅·柯贝罗

译者
光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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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读睡君4年前

    我在《两个人从厨房的桌子上起身,就像要跳舞》  https://mmbizurl.cn/s/ToCWkBYUO  这篇公众号文章里提到了这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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