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音乐对应这种悲伤。
在一个某处有两人在跳舞的房间里。
我不想说欲望就是一切。
“一个半空的杯子”不就是半杯?
多少次我们在那里又不在那里?
我看到过女侍者们把一晚上挣的小费投进自动点唱机,
她们的眼睛不对任何特定的事情说“yes”。
欲望不是我要说的点。
今晚你的名字只是小事一桩
跌落着穿过这悲伤。
我们孤独地醒来,
在充满木棍、稻草和风的房间里。我们在栈桥的尽头多久地伫立
看水从脚下流过?
从这个距离可以看到灯光绕着坦帕湾
划出曲线,如愿骨将被折断
那夜晚跨骑在半心半意的诺言上,
只有半个月亮照亮该死的天空。
我们周围净是这样的玩意儿。
有时候我们几乎爱得足够。
我们说我可以做到这点,
我可以做得比这还好,
而信念被它自己版本的“事实”所滋养。
最终心灵和自己反目,
就像饥饿恨盛汤的勺子。
我们在流逝的风景中许下一个愿。
而悲伤是另一个参照点,
远处的音乐也是。
两个人从厨房的桌子上起身,
就像要跳舞。
他们知道多少
关于爱情的事?
PoemWiki 评分
写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