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秋


整个秋天末了不过是一杯冷却的药茶。各类落叶浸泡在雨水里。 没有发酵反应,没有酒精生成: 要等来年春天木腿上的纱布药性发作。
陨萚无章。所有选厅的门开进开出,噼啪乱响。扔进筐里!扔进筐里!大自然扯烂手稿,拆毁书架,疯狂地打落最后一批果实。
接着她突然从书桌后站起。 身躯顿时高大无比,头发千丝万缕,面孔隐没在雾霭中。 她挥舞双臂,尽情呼吸冰冷的风清醒她的思想。白昼短了,黑夜长了,趣事不再。.
地球在天穹各星座中重新摆起了严肃的面孔。 开朗的地段窄了,阴暗的山谷渗进来。 那鞋,宛如流浪汉的鞋:浸透了水,奏着音乐。
在这青蛙活蹦乱跳的沼泽地,在这泥水相混的健身环境里,万物精力充沛,从一块石头跳到另一块石头,改换草场。溪流增多。
这就叫做一次漂亮的,不守常规的清洗!穿得像一丝不挂,淋个透湿。
就这样湿漉漉的,连续三个月有益身心的反省:没有经脉反应,没有浴衣避寒,没有舒经活血擦洗皮肤的鬃毛手套。 但强健的筋骨挺得住。
同样,当嫩芽重新冒出树枝的时候,个个胸有成竹一一它们之所以看上去小心翼翼僵硬通红,正是因为深知原委。
然而从这又引出了另一段故事,虽然闻不到黑尺的气味,或许还取决于它:我这就要用木尺画上终结线了。


作者
弗朗西斯·蓬热

译者
徐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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