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乎站住了,那些跌倒的人。
他们自己,当他们回头看时,
总会在足迹中看见
一个折磨人的地方,在那里,所有人
凭借尚未被奴役的意志的
一次可能的快速转向——
凭借一根神经的微小抽搐——
可能已经获救。
他们几乎跌到了,那些站立的人。
他们带着冰冷的后怕
回首望去,注意到他们曾
多么接近塞壬的领地,
惊奇地思想起命运,
通过如此细密的丝线,
如此少量的道路选择,如此重大的事件,
竟然如此地交织在一起。
因此,我有时会害怕
唯恐最古老的恐惧证明是真的,
唯恐,当没有号角宣告
我的死亡时,当天空看起来晴朗无云时,
我可能已经跨过了一发
之宽,这发宽界限
一旦被不知不觉地永远越过,
便无法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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