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任何东西我都会想起你——
这盏灯,这场无风的雨,钢笔渗出的
润泽的蓝色,留在纸上的,枯涩的墨痕。
我可以选择任何男主角,任何理由或年纪,
而且,必定朝着一颗心射箭,
骑一匹花斑牝马,双腿远远地绷开,
仿佛可以站在银色的马镫上——
你就在那里,额头满布皱纹,
链状的铠甲闪闪发光,是你将我释放:
一只眼在微笑,另一只眼冷冷地盯着敌人。
这个后后现代主义年代处处都是交易:紧实的磁盘
和传真,“即刻行动毫无风险”的
噱头。今天一场暴风雨正向海滨逼近,
古怪的男子:坏弗洛伊德大人,带来了一大堆
白日梦:少年时笨拙的回忆
涌向那些不中用的男孩子,
他们唯一的才能就是毫无感觉地吻你。
他们都有着女孩气的名字——玛塞尔,珀西,杜威;
像甘草和口香糖一样瘦削,
甜蜜地生长一颗黑暗而空洞的心。弗洛伊德
正向风暴诅咒。你困在你的
巢里,我栖息在我的
(成对的桌子,电脑,硬木地板):
我们心满意足,却无法抵达神圣。
这到底是恼人的,这样的幸福——
谁会仅仅满足于已经拥有,
庸常又何曾变成新闻?
然而,因为没有别的什么事能够
阻止我陷入愁思(叫它忧郁吧),
我只好用你来将这偷来的时间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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