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分,他从角落的沉默中起身。
圣塞巴斯蒂安*一样慈悲地微笑。
他拿起你的手掌,世界自动打开。
在外面他解开穿得太紧的燕尾服。
你进入他如同进入童年的穴巢。
你低下头,上面是穿刺胸腔的箭。
遮掩的阴影吞下乌云。
仿佛石头会从地面上滴落,在他肌肤上下雨。
假如触碰到行走于之间的眉头,箭就会呻吟。
然后疼痛是甜的。然后英勇就义是性感的。
他乐于受罪,让你不必坠入天空。
汽车从旁驶过时他沉湎于你的压力。
你停下来听他肋骨之间生硬的咚咚声。
就像心肌梗塞前两百个恋童癖心室在跳动。
酷。又酷又紧张。
却没有心。没有内部器官。
仿佛在虚无之中,虚无延伸到身体。
仿佛刀片横切风的内侧。
有时他借用你的嘴发出他自己的鸭子声音。
你像剖鱼一样剖开他们,里面喷出的却不是祈祷。
漱口声。结巴声。喃喃自语声。
仿佛有人在你脑子里在他胸部在你手掌上溺水。
最后他终于爆发出笑声。
笑什么,笑谁的结局?
天空黑沉沉地从水坑里注视你。
你走过去,天堂从那里湿淋淋地沿着你的裤管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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