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妥协。
身体再续它们的疆界。
譬如,这腿,我的。
你的手臂将你牵回。
我们手指的调羹,嘴唇
承认它们的所有权。
床单打哈欠,一扇门
无目的地吹开一半
而头上,一架飞机
哼唱着下降。
一切没变,除了
有一刻,有只狼,
那逡巡的狼
站在自我之外
轻轻躺下,睡了。
事后,妥协。
身体再续它们的疆界。
譬如,这腿,我的。
你的手臂将你牵回。
我们手指的调羹,嘴唇
承认它们的所有权。
床单打哈欠,一扇门
无目的地吹开一半
而头上,一架飞机
哼唱着下降。
一切没变,除了
有一刻,有只狼,
那逡巡的狼
站在自我之外
轻轻躺下,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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