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突如其来的杀戮发生时
我们正在湖边漫步。
你谈起席曼诺夫斯基,
我研究一只白嘴鸦
啄食狗粪。
我们都沉浸在自我当中,
被一种无知的壳所包围,
保护着我们的偏见。
整体论者相信喜马拉雅山的一只蝴蝶
拍一拍翅膀就可以影响南极洲的
气候。这可能是真的。
但在坦克蜂拥而至
血肉从树上滴落的地方,
这绝非安慰。
追寻真理如同在黑暗中
捕捉蜥蜴。葡萄来自南非,
稻米来自巴基斯坦,枣子成熟于伊朗。
我们支持开放边境
供给水果和蔬菜,
但无论我们如何扭转和掉头,
屁股都在身后。
死者埋在报纸深处,
于是,我们能够坐在天堂边缘的
一条长凳上,安然地,
梦见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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