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站在池塘中,水深及臀,在一个
热得万籁沉寂的白昼,枫叶吱吱有声,
而猫鹊也有样学样;然后我撒尿,
我看着自己裸露的身体
因枫叶的影子而泛绿,我看到
尿液弯曲,油光光的琥珀黄,溶入
铁白色的泉水。波旁威士忌
溶入冷冷的水晶——我和你在一起,
爷,似乎我已将你从另一个世界
唤起。神秘
有如神灵,你是谁?我日日想着你,
而想的甚至不是你,一个磨碎了
骨头的死人,我想的甚至也不是
没死的你。你不是
大地,不是海洋,不是天宇,你不是
我们周遭的空气,不是床铺,我们的爱
不是你的生,我们不是它的两片
嘴唇。我崇拜的是什么?
我如此严肃地问你,
你这几乎不言不语的人。
我一直对沉默无语的男人奉若神明。
但是如今我已遇见你,我尿液中
弯弯的波旁酒的精灵,今天我已读懂
遗产继承限制,我已看见你亮丽的名字
徒然地写在水上,接着被拖向
水坝,冲过它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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