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墙头,
不会随风而倒。
不用闹铃,
不毛之地也会被催醒。
早春,一个哈欠
就可染绿一片荒野了。
三月,正四处疯跑。
自灭,复又自生。
卑微的生灵,也无人
用心留意过它们。
但仍拔地而出!
一根根破土,细密
而有序,并不拥沓。
像剃头过后新生的发茬。
没有烧尽就还会复活。
无视疾风和野火。
不在墙头,
不会随风而倒。
不用闹铃,
不毛之地也会被催醒。
早春,一个哈欠
就可染绿一片荒野了。
三月,正四处疯跑。
自灭,复又自生。
卑微的生灵,也无人
用心留意过它们。
但仍拔地而出!
一根根破土,细密
而有序,并不拥沓。
像剃头过后新生的发茬。
没有烧尽就还会复活。
无视疾风和野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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