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一天当夏至冬至的归居成为官方的,被人们用以和蓝愁林荫大道的树争吵的暴行所要求,或许在那一天你们四个会结束自己,同时在你们的西班牙舞者的前额的叶子般的皮肤上蚀刻你们的死亡的时辰,用尚还温怯的箭蚀刻着个时辰,可并不比一个告别更少青春期之蛇毒。
或许我会在你的接近中,或许你会带给我大事件的音讯,我会在那儿当你的眼睛,在温室远处的屋子里低下来,那里,那仍然许配给你的时间,你自愿放逐了自己,好去沉思寒带棕榈树永恒的不动,当你的眼睛对世界出声描述梦游的老虎们不会灭绝的喜悦……或许到那时我会找到与你相抵的无畏,那一刻,当经过那么多无果的等待,我们会找到一个共同的舌头。由你而定,如果我煽动,用扇子般伸出的手指,给为了结束的第一个排练的受难者的安魂曲微微含盐的风息。同样,由你而定是否我把手绢放低放到你的诸口中,被一个虚假的语言之火蹂躏的,这样于是,漫步走到街上,我会舞弄它在大众合生的头颅之上,在它在城市唯一的喷泉附近集会的时辰,从而去看,一个接一个,看入在它的底部的水的最终的水滴;是的,我将没有止休地舞动它,沉默地,并且用禁止其他任何信息的手势。
由你而定。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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