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护栏,遭遇一个人的自我的透薄的旗子上下跑动的巨大台阶还是仍可诱惑我的手势唯一的确定坐标。没有护栏,可为了我在巨蟹座与摩羯座之间稀有的漫步我接受它们甚至喜欢它们,当,与季节拌嘴,我用不爱任何人的喜悦的黑色蕾丝淹没房子。同样稀有,可是在一个被警棍警告的内部天空下,我隆隆滚下,一个着火的轮子,在最顶头的台阶上,一路到底,那里我谋杀的女人的鬃等着勒死我。我以不会传给我的继承人的轻松躲过了劫难。然后我回返,再次回到我开始的台阶上,我以不断增快的速度重复这任务以期惊人地讥嘲那在最后一个台阶上的鬃。现在——只有现在!——我对那些人是可见的,那些长久以来的我的憎恨者,哆嗦着等待清算。可是,为这一丘之貉的插曲不安,他们觉得我是台阶的铁护栏,不介意危害,他们滚到最底下,不假思索地敞开,已逝的卓绝将从正门让她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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