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握幸福,要从石头床上淡红色地醒来,必须越过许多教条和冰块。
他们和我之间,很久以前,像是一道野地里的篱笆,我们可以自由地采集山楂花并送给对方。没有比手和臂之间更遥远的距离了。他们曾爱我,我也曾爱他们。挫败我们全身力量的风中的障碍,到底是什么?一只夜莺提示我,接着是一具腐尸。
死亡在生命中,不可调和,这是残忍的;死亡同死亡,却可以接近。这没什么,一只怯懦的肚皮贴地爬行,不会颤抖。
我掀翻了最后一道墙,那堵围困雪的漂泊的墙,而且我看见——呵我最初的亲人——日历上的夏天。
我们在尘世的面目,不过是一场持久的追逐的三分之二,一个点,上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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