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活着,再也感觉不到脚下的土地。
十步之外你就听不到我们的话语。
但无论何时在人们的悄声闲谈中
都会提到克里姆林宫的那个山民,
他的手指,十只粗壮的蠕虫,
他的话让你知道什么叫做重量。
大蟑螂讪笑在他的上嘴唇上,
他笔直的长统靴锃亮。
环绕着他,是一些长着鸡脖子的各类头目,
他听着这些半人半鬼的奉承和歌颂。
一个吹口哨,一个学猫叫,还有一个装哭。
他戏耍着他们,吼叫,伸出手来挥舞。
他颁布一道道法令就像打造马蹄铁,
为腹股沟,为额头,为眼睛和太阳穴。
“处死”这个词在他的舌上如山果般滚动,
这个奥塞梯人*有着何其开阔的心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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