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
你轻摇着哈菲兹的玫瑰,
你照料着小兽般的孩童,
露出农夫和牡牛的教会
那些肩头的八面的角棱。
全身涂满了嘶哑的赭色,
你整个远远地伸向天涯,
可这里只一小茶盘清水
就粘成一幅小小的图画。
1930.10
之二
啊哈,我什么也不愿看,可怜的耳朵已聋。
给我只留下各种色彩的嘶哑的赭色和铅红。
可是为什么我开始梦见了亚美尼亚的早晨,
我想——我要看看埃里温的山雀怎样营生,
用粮食在捉迷藏的面包师怎样弯腰屈体,
怎样从炉灶里取出湿漉漉的拉瓦什外皮……
啊哈,埃里温,埃里温,你不是城——是火红的核桃树,
我爱你的街道的大嘴巴般的歪歪斜斜的纹路。
像毛拉弄脏古兰经,我把混沌的生活弄污,
我让自己的时间冻结,没有使热血流出。
啊哈,埃里温,埃里温,我任什么也不再需要,
我不要你的那像冻结了一样的冷漠的葡萄!
1930.10.21,第比利斯
之三
这样一个贫穷的村子里,
水的皮毛的音乐多么喜人!
这是什么?纺纱?叫声?警笛?
可别碰我呀!可别祸及我身!
在湿漉漉的歌调的迷宫,
这种闷人的混沌尖声急说,
就像水里的姑娘这时来临
在地下的钟表匠家里作客。
PoemWiki 评分
暂无评论 写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