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听到英国语言的声音,
感到它比口哨声更为刺耳,——
越过一堆账簿的阴影,
我看见了奥立弗·退斯特。
请问查尔斯·狄更斯先生,
那时的伦敦都有些什么:
董贝的账房,设在伦敦旧城,
再就是一沟黄水的泰晤士河。
雨水、泪水。一个小娃娃,
娇小的董贝儿子,肉皮白嫩,
快活的公司职员在说俏皮话,
只有他一个人不知所云。
账房里几只椅子全都很破,
人们在计算着便士和先令;
好像是蜜蜂飞出了蜂窝,
一年到头在数目字中翻腾。
肮脏的律师们伸出尾巴上的刺,
在烟草浓雾中埋头工作,——
瞧吧,仿佛有一条粗粗的绳子,
破产人临空摇摆,套着绞索。
敌人一方定下这样一条:
决不给他任何的帮助!
穿花格布裤子的女儿来到,
把他抱在怀里,放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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