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叟,朗兰,道格拉斯,邓巴,以及
你们所有的无名氏兄弟,没有麻醉剂或者抽水马桶,
你们如何在大地上,
避开危险的女巫和术士,
麻疯病收容所,宗教法庭,外国雇佣兵
当他们到来,你们如何燃烧着,快乐地写作,
没有自我怜悯的苦相?
你们可能罗嗦,但不粗俗,
好色但不污秽,你们沙哑的争吵
纯粹是兴致勃勃的娱乐,但是我们这些人
却被每个造物所困扰,
相信自己免疫于所有的迷信,
甚至在最好的时候也往往是如此郁闷
或者古怪,被可怕的蛇发女怪的自我石化。
我们都追问,但我怀疑是否有人
能真正说出,为什么所有年龄的人都发现
我们的时代如此令人厌恶。没有它无情的
引擎,你无法出租我的书架,
当场愉悦我的耳朵,让我悲哀的肉体
咯咯直笑:我现在愿意
写诗赞美一个雷声隆隆、愉快的
六月,当南欧紫荆绽开花朵,
但是知道你们会写得更好
这让我难以落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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