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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远洋的旅游者中间,
在他们淫荡自负的航线上迷路
就这样我到了马萨诸塞,密歇根,
迈阿密或者洛杉矶,
我乘坐一架航空器,
注定每夜去完成
哥伦比亚航空管理局
那深不可测的意志,
被谁的选举证实,
把缪斯女神赋予我的教义
带给原教旨主义者,带给修女,
带给非犹太人和犹太人,
每一天,每个礼拜七天,
在本地的感觉凝结之前,
从一个说话处到另一个说话处
除了喷气式就是螺旋桨动力。
尽管每个地方都是热情的欢迎,
我却转移得如此频繁,如此迅速,
我说不出前天夜里
我到底置身何处,
除非有什么非凡的事件
介入并把那个地方记忆,
一次真实而愚蠢的评论
一张让人心旷神怡的脸,
或者受到祝福的遭遇,充满快乐,
并不按照既定的计划发生,
这里是迷恋上托尔金的人,
那里的人则是查尔斯.威廉的崇拜者。
既然优点无处不在,除了一点污秽,
我爬上并不可怕的讲坛:
当然,该死的是有人问道
我是不是报酬拿得太多。
灵魂乐于重复同样的
陈腐的讲演,并且毫不犹豫,
但是肉体却犯起了思乡病,为我们
在纽约暖和的住宅。
在阴沉的五十六岁,他发现
进餐时间的变化简直就是地狱,
早过了异想天开的年纪,他已经
不喜欢豪华的旅馆。
圣经是本优美的书
我总有强烈的兴趣仔细阅读,
但是对于希尔顿的《我的客人》
我确实难以说出类似的话。
也无需沉着地忍受
学生们汽车里的收音机,
早餐上的助兴音乐,或者—亲爱的上帝!—
酒吧里演奏风琴的女孩。
然后,最差的是焦虑的思考,
每当我的飞机开始下降
“禁止吸烟”的标志出现在眼前:
有什么可以饮用的?
难道这就是我必须前往的环境
这等粗衣鄙食!这等没有体面!
是否要我从书包中掏出水瓶来痛饮一番?
另一个早晨来临:我明白,
它缩小了,低于飞机上的我,
另外的听众的头顶
我将再也看不见。
上帝祝福他们中的一些人,尽管
我不会记住他们具体的哪一个:
上帝祝福美利坚,它是这么庞大,
这么友好,而且这么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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