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知道是否明天心中会有葱绿的牧场
旁边是永远年轻欢腾的清流
让我们能够躺下
或是它意味着将我们栽种在某个
荒凉不毛内地丑陋的影子山谷
黎明在那里永远消失,埋葬在
一生的错误之下。我们也许会在
异国的城市醒来,那里的太阳是一个幽灵
它自己就是一个虚幻
嶙峋僵硬的辅音在它的根部编织音调
我们是谁的所有意识都失落给词语,
没有任何我们所知的东西能够被解析。
就算那样,大海退化的器官,
它破裂音的浪涛,它波峰的浮雕细作,将会涌起
在我们的音节之内,有着蜜蜂吟唱一般的青铜音色。
不管有多遥远,我们从源头蹒跚而来
一缕大海的声音将寄旅在我们内心
就像在半已清空的贫民区或尚未修建的被炸地
阳光依然安身于
攀附在砖石和路边石的衰弱的草丛上。
然后不知从何处在多年的沉默之后
我们使用的词语,我们不受阻滞的口音,
将会从童年的幽暗之处涌流,
再一次,我们的双唇将会品尝到希腊之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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