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在岩洞的壁上
刻下他们的名字,然后离去,死去,
于是他们的灵魂被创造了,那些名字,那些灵魂。
哦,我的死,我的风景,我的天穹,
我如此沉重而漫无目的
就像没有天平的砝码。
曾经,我是没有砝码的天平,
轻易地升起,轻易地落下,就像秋千。
即使在婚礼上,斑鸠的声音也是凄惨的,
在这干涸的山里,
而不是繁茂的沙龙河谷的花间,
蜜蜂用白翅制造了真实的蜜。
我看到孩子们跑动,听到他们欢笑
从一个岩洞传到一个岩洞。
哦,父母虔诚的绝望,
哦,教师甜蜜的沮丧,
哦,他们的气味,哦,他们的神气。
此刻,词语落在我身上,像蝇
像黄蜂,它们被拖进我体内湿润的部位,
我体内干燥的部位,拖进我体内甜蜜和苦涩的部位,
拖进我体内空虚和充实的部位,
拖进我体内活着、死去和腐烂的部位,
拖进我体内黑暗的部位,拖进我体内光亮的部位。词语是永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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