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惊的脸紧锁。头发变皱;
衬衣撕裂;身上累累伤痕。他们把放在长桌上的
皮带、手表、黑梳子归还了他。他拿起它们。他不知
要戴什么——手表?皮带?——梳子应放于何处?
他看了看身份证。“卢卡斯,”他说;
“卢卡斯,”他又对自己说——他没抬眼
他慢慢地,匆匆地戴上手表(那是桌子的错——
它光秃秃的,黑黝黝的,它的一个桌角还被刮伤,)
他系上皮带——收紧。他还在收紧它,
当他走到走廊——旧厕所发臭,
水管滴着水珠;男孩在咖啡馆里收集瓶子;
光井下可以听到警卫们的声音。“卢卡斯,
卢卡斯,”他又说了一次,
就像用外语同一个陌生人交流。这是夜。
大街上和博物馆花园里的灯都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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