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夜里,他看起来醉醺醺的,用一种有趣的口吻说:
“我常常把星星握于手心,在它们光芒的尽头旁,
像千千万万只风筝的线,
我浑身的神经都可感到它们每个动作的反冲,
它们的倾斜,它们距离间的拉力,
在夜晚最高的平面上,发现的那种寒冷的平静,
刺眼的棕褐色的氧气和其流苏状尾的悸动。”
说到这儿,他停住了,似乎保留了最重要的一点。
然后,如实地,我们检查了他赤裸的上臂,星星的痕迹,
那是根烧针疯狂振动时留下的怪痕,
如三列桨战船,数字,美人鱼,
我们知道他已被幽禁多年
也许现在依然如此。哦,不,
你不能说我们是他监狱的铁栅,
也不能说我们预料到了他自由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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