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识,我跟你讲,当一个闷热的晚上,受到闪电的射击,飞机正降落在包菲或卡拉马茹
。
而空中小姐悄悄走来走去,以免吵醒任何人,当蜜蜂腊窝状的城市隐约出现在下面。
我过去相信我会了解,但现在太迟了,而我除了笑与哭泣以外一无所知。
肥沃三角洲的湿草把我从时间中涤净,将一切变成无始无终的现在。
我消失在建筑物的螺旋中,在水晶体的线中,在森林里弹奏的乐器声中。
又一次我回到过剩的果树园,而只有回声在那山丘上百年榛木下的屋子里寻找我。
然则,你怎能追上我,你,衡量着功过,当现在我不记得我此刻是谁,过去是谁的时候?
同时在许多的海浜,我躺着,脸颊在沙滩上,而同样的海洋奔来,敲着狂喜的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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