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块状的泥土解冻了一些,
在树篱间摇曳的柳絮下
小溪奔跑着朝路两边分流,
但土壤差点使她睡过头,刁难着太阳;
我也并不比对美好二月的其他事物
更珍惜这镀金的光
直到我来此古老的庄园农场,
教堂和紫杉木相对着,用相等的
年龄和比例。教堂和紫杉
和农舍都沉睡在礼拜日的寂静里。
空气中没有一茎草木生长。陡峭的农场屋顶上
有瓦片微微闪光,取悦着
正午的太阳;白鸽子
在屋檐间停歇。沉寂中只有一个声音。
三匹拉车的马透过睡眼惺忪的眸子
寻找着一扇门,并抽着尾巴
驱赶苍蝇,一只孤独的苍蝇。
冬日仿佛因一口气
耗竭了春、夏和秋而涨红
脸颊,安然笑着。但说那是冬天
毋宁说那是一个永恒幸福的季节,
从农场和教堂中醒来——
它曾安全地躺于它的瓦片和茅屋之下,
从古老的英格兰被称作美樱起,几百年来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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