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长长石洞的居住者,
洞是黑的,我在壁上用线条
画了牛。我的手最先成熟。
后来转向暴力:我是守候在
冷酷的渡口的那个人,
心怀怨恨的刀,河里的急流
记得日落时那桩野蛮罪行。
死者追逐着我。我是在教堂门口
偷看锁孔的国王,看见死亡
向我大步走来。从那时起
我为权利而斗骄横的酋长们,
在大幅的条约上签下我的名字。
我同威尔士的贵族行进在包斯华斯②,
取得胜利,但接着后悔了,
在森林深处的白色屋子里。
我是新建城市的陌生人,
很快就花完了泪水的钱包,
于是塞进更实在的铜钱,
取自黑暗的来源。现在我站在
短短白昼的强硬光线里,
没有根子,却长了许多枝叶。
① 这首诗同《泰力申》一样,穿越人类的几个时代,从最初的洞居一直到二次大战后徘徊在新建城市的街头,原来的英雄主义换成了现代无生气的小市民习气。
② 包斯华斯为古战场名。1485年8月22日在此打了“玫瑰之战”的最后一仗,结果理查三世阵亡,胜利者亨利·都铎即英国王位,称亨利七世,开始了都铎王朝的统治。亨利·都铎的祖父欧文·都铎是威尔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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