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正在回去
至少有二十年了:
床上他妻子的地方
几乎还没有变凉,
他替换在那里
并且不会被移走。
起初是难以理解的,
一个人多年服侍
另一个人,现在
在那屋子里,他
变成了圆木般沉重
僵硬的所服侍者,
有种死亡的,或发霉的
或两者兼有的气味。
他们正在继续;
清洗并使他变动,
在那个山丘的农庄上
他更像是一头
被喂食和饮水的兽。
他们为什么这样做?
这摊骨头的卑微
代价,可以支配
死亡的市场,使
他们的操劳是值得的?
抑或脱粒中留下一粒
爱的种子,在他们心里
找到了一个裂缝?
我忆起一个夜晚,
注视着,灯怎样
探测他脸谱的
轮廓。在墙上
他的影子变得
严厉,当他谈及
用耕犁和长镰
进行古老的垦荒。
我读着他,那静止的
说给祈祷者的圣歌。
在长长的沉寂中
我听到抽屉里
老鼠咯咯作响;
不很深的壁炉
火的小小的花瓣
枯萎并凋落。
九年在那张床上
一个季节到一个季节
强壮的体格腐朽,
往昔的缓慢的溪流
流过他的头脑,
保持着思想
锈蚀的磨坊转动——
它碾磨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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