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听到欧椋鸟的谐鸣,也看到了,
千年前如此,如今也一样,
黑身子的白嘴鸦和白色的鸥鸟跟着农夫的犁,
领头的那只变成最后一只,直到一声鸦叫
指示最后一只重新变回领头的那只,——一条
律法,它古老到使人,比如我,会想何以
千百年可以拂去他额头谎言的灰烬,
而鸟类却仍然在那篱笆和树林间巡回。
时间流逝,使我面前的一天
像一千年那么长,此时宽阔耕地上的橡树
如碾磨般呜鸣,而人类,一直以来
在兵燹中备受侵袭和折磨,或无畏,或克制,
上帝却仍稳坐在我们为他锻造的高高的宝座上,
像石头一样聋,像石头一样不长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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