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落山,风平息下来,大海
宛如一面震动的镜子:
一道薄薄的浪用一英里长的
蛇形泡沫拍击大地,
使潮汐把它抚平而风把它吹干的地方
变成空白的沙地。
一道光分开浮肿的云朵
并很完美地躺着,
像一道笔直、狭窄、透明的人行天桥,
越过海上的高空延伸到我脚下;
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
看到同样的景观。
我欢快地走着,这桥总是
离我的脚一步之远:
知更鸟唱,阴影中的阴影:
我所做的只是重复:
‘我再也不到你面前
徘徊了,美人。’
黄昏里水手的
欢爱,和海鸥的形形色色的
甜美叫声,通过其野性的魔力,
它的淫荡远超合唱队的歌谣:
‘我再也不到你面前
徘徊了,美人:
不了,不了,既然徘徊导致了我的毁灭,
我再也不到你面前徘徊了,美人。’
阿姆斯特丹住着一个少女——
记住我说的话——
阿姆斯特丹住着一个少女
她是她的交易的情人:
我再也不到你面前
徘徊了,美人:
不了,不了,既然徘徊导致了我的毁灭,
我再也不到你面前徘徊了,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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