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巢被秋风揭掉,
有的被撕裂,有的被移位,都变黑了,
每个人都看到它们:高高低低分布在树上,
或是篱笆上,或是单独的一丛灌木里,像记号一样挂着。
既然眼睛没有看它们的必要,
我忍不住有些羞愧,
我错过了大多数,即使在眼睛的水平位置,直到
风吹走叶子,使这看见不再像捉迷藏。
它是种轻微的剧痛。我喜欢看这些巢
呆在它们原来的位置,如今才被人知晓,
在家,在遥远的路上。男孩子们不知道它们,
不管松鸡和松树可能做了什么。
我最爱的是冬天里藏得很深的巢穴,
落满树叶和浆果:
一旦睡鼠在榛果上用餐,
牧草和牛筋草的种子则发现了土地并且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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