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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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没有蛇。

那树的果实是一面镜子，

它的诱惑反映。

一块玻璃中没有

三位一体。只是自己看自己

并提供赞美之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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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梯子

底下；雅各博斗

不休。他拒绝说的

不是他的名字

而是他的数字，那个

原子量，它决定着

爱何时被爱整除

没有余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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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国王在马背上。

第二个在摩托车后座。

第三个乘飞机而来。

上帝之子在哪？

他在马槽里

跟牲畜们一起，转过脸

看另一边——第四个

是一缕缓慢的曙光，因为

智慧必徒步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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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爱的学生

而且还没毕业。给我

很低级的题目，我却把它

考砸了：何时？何地？为何？

知道没有答案

你让历史来监考

我的欲望。屡次三番，我被

一只婴儿床钩住了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