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很糟糕,毕竟,对祖国的责任的
特定观念正在瓦解。
那些热诚的,卑躬屈膝的,高工资的施刑者
不仅没有受惩罚,甚至坐在他们的
别墅写着他们的回记录,
呼吁历史的裁决,作为防御?
突然一个小国出现了,栖息
少许人们,一次回流的完美配备,
由一个帝国,从远处控制。
让-雅克·卢梭或许没有错,
当他建议,在奴隶
自由之前,首先教化他们。
所以他们没有变成一群吸着鼻
找奶酪的长鼻子动物,这捕鼠者走近他们
带着他的横笛,引向
他想要的任何方向。
捕鼠者编织着美妙的音调,
主要来自“我们的小稳定”的全部曲目。
他们许诺全面的欢娱,和拿着一听啤酒
在电视屏幕前的晚上极乐。
一代人,或许两代,会经过,而年轻者
会发现父辈们前所未知之物:一种羞辱的感觉。
然后在他们的反叛中,他们将在久已忘记的
反帝国的叛乱中搜索范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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