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你!最后的波兰诗人!——醉了,他拥抱我
我的先锋派朋友,穿着长长的军大衣,
活过了俄国战争,那里,不言而喻。
他没能从阿波里奈尔那里,或从立体派的宣言,
或巴黎街头的欢庆,学到那些东西。
对幻想的最好治疗是饥饿、忍耐和顺从。
在他们美好的首都他们仍爱交谈。
但二十世纪在继续。一些词语
将表示着什么,不由他们决定。
在台阶上,用一块破布包扎流血的双脚
他抓住了那些祟高世代无益的骄傲。
他目光的尽头,一片沼泽,还没偿还给大地。
灰色的静寂停留在每个部落和人民头上。
在巴洛克教堂的钟声后,在手握住军刀后,
在自由意志的争吵,和议会的辩论后。
我眨着眼,荒谬而固执,
独自和圣母马利亚对抗着难以驳倒的力量,
热切的祷告者们,镀金雕像以及奇迹的一个后裔。
我知道我会用被征服的语言说话
比起古老的风俗,家规,圣诞节的金箔,
还有每年一次的欢乐颂歌,它并不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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