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在罗马,孔多蒂,我们和特洛维茨
坐在契里柯咖啡馆里,我大致说出了这些话:
——我们看到了很多,领悟了很多。
国家在衰退,乡村已消亡。
人类精神的凯米拉围困着我们
使人们枯萎或陷人奴役中。
在清晨罗马的燕子唤醒了我
在短暂的瞬间我感觉到了
脱离自身的轻盈。我是谁,我曾是谁
都不那么重要。因为一些心灵
高尚的人,支持着我,只要
我想到他们。生命的天使。
那些给了信仰以证明的人,
那些名字被抹去或踩在地上的人,
不断探访我们。从他们那里,我该说,我们
得到了作品、期望和意图的尺度和美感。
文学靠什么来挽救自身,
假如不靠一种赞美的音调,一首赞美诗
(即使无意识的)?你得到我的钦佩,
因为你完成的比我的伙伴要多
他们曾坐在这里,那些自大的才子。
为什么他们为缺少美德悲伤?
为什么他们感到内心这样苦闷,我明白了。
随着时代,随着渐渐消失的时代
人们学到了重视智慧和纯朴的善。
我们很久以前读过的马里坦
会有理由高兴。而我惊异着
罗马城屹立着,我们又一次见面,
在这一时刻我仍然存在。我和这群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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