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身去意大利时正好在收割之后。
1913 那年麦考密克收割机
第一次开过我们的田野
留下的残茬一点也不像
收割者的镰刀和长柄镰留下的。
同一列火车,但在三等车箱,
我的杂役约塞尔去格罗德诺① 的亲戚家。
我在那里吃晚饭,在小吃部,
橡胶树下的一条长桌上。
我记起跨越涅曼的高架桥
当火车穿过一个阿尔卑斯的隘口。
我被水声吵醒,灰蓝色的
在珍珠般泻湖的光辉中,
在那个旅行者忘了自己是谁的城市。
在忘川的水边我看到了未来。
这是我的世纪?另一片大陆,
我们和约塞尔的孙子坐在一起
谈着我们的诗人朋友。赋予了形体,
重新年轻,却和我年老的自我相同。
多么奇异的装束,多么奇异的街道,
而我自己不能说出我所知道的。
没有对生命的教训能被从中汲取。
我闭上眼睛,我的脸感到了阳光,
这儿,现在,在圣马可市场喝着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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