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行,骑马,随着号角和猎狗的叫声,
我们最终在思想的荒原上俯看着,
硫磺的黄色,像不久前倒下的白杨树林
(如果以往生活的记忆没有骗我),
尽管它不是一根木头,只是混乱的无机物,
氯气、汞和晶体的彩虹色。
我瞥了一眼我们的同伴:弓、步枪,
五连发的来福枪、横挎着的背带。
还有套装!一千年来的最新式样,
或,为了变化,像克尔恺郭尔的那种大礼帽
那位传教士,经常戴着散步。
没有一声难忘的啼叫。可事实上,思想
对我们这类人不再危险,甚至在它的巢穴。
袭击可怜的牧羊人、农夫、伐木工
是它的特长,自从它改变了本性。
尤其对年轻人。折磨着他们,用人间的
正义和天上岛屿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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