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处在年轻诗人们的位置
(相应的位置,不管这代人怎么想)
我宁愿不说世界是一个疯子的梦,
一个充满了喧嚣和骚动的蠢故事。
这是真的,我不会碰巧看到正义的凯旋。
天真的嘴唇也拿不出主张。
谁知道是不是傻瓜戴着王冠,
酒杯在手,咆哮着让上帝保佑他
因为他毒死、杀害和蒙蔽了太多人,
会不会感动旁观者流泪;他那么温柔。
上帝不会为善良人增加羊群和骆驼
也不会因为谋杀和伪证带走什么。
他长久隐匿着,以致人们忘记了
他怎样现身在燃烧的树丛中
和一个年轻犹太人的心里
准备为做过和将做的一切蒙受苦难。
这可不一定,即使阿纳克① 等待时机
去索取因傲慢和缺少尺度应付的一切。
人们被给予了这样的理解
他只是靠那些掌权者的恩惠活着。
让他因此忙着喝咖啡,捉着蝴蝶吧。
关心共和国的人,将被砍断右手。
然而,世界应有一点点友爱。
倒不是我对自然的安慰,以及
巴洛克装饰,月亮,丰满的云过于认真
(虽然稠李在维利亚② 的岸上开花时很美)。
不,我甚至会劝它远远离开自然,
离开对无垠空间和无限时间的
持续的想象,离开在花园小路上
被毒死的蜗牛,就像我们的军队。
有太多的死亡,这正是为什么钟情于
那些辫子,在风中鲜艳的裙子
和不比我们更耐久的纸船… …
蒙日龙,1959
① 阿纳克,希腊神话中阿德拉斯提亚的母亲,和朱庇特生下了阿德拉斯提亚,专管奖惩。
② ② 维利亚,立陶宛的一条河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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