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怜悯他们,自身也值得怜悯。
因为这超越了任何语言的意义。
甚至他的句法,晦涩——像受到的指责——
这样连结的辞句有着三层意思
什么也不包括。在一只凉鞋里的那些脚趾
阿耳特弥斯手下少女柔弱的胸膛,
从船队来的男人的脸上的油汗
参与着共相,个别存在。
睡着时,我们自身的只是沉溺于我们自身,
爱恋着易腐肉体的气味,
爱恋着阴毛下面中心的热情,
膝盖在我们下巴底下,我们知道有万物
而徒然渴望。一只动物的:那是我们自己。
个别的存在使我们避开光
(那个句子也可以反过来念)。
“没有人像他那样傲慢和轻蔑。”
因为他折磨着自己,无法原谅
瞬间的意识总是不能改变我们。
冷悯变成愤怒。于是他从以弗所逃走。
不想见到一张人类的脸。住在山里。
吃草和树叶,像拉尔修记下的。
大海在亚细亚陡峭的崖岸下不再兴波
(在高处看不见波浪,你只能见到海)
那儿,它是在圣体匣中丁当响着的铃的回声?
或疯狂奥兰朵漂浮的金色衣服?
或是从淹死在潜艇中的无线电小姐唇上
一口口咬着唇膏的一条鱼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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