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编织收获结之时
会在永不生锈的麦秸中
编入你心中婉转的沉默,
但当它被越编越紧
鲜亮得如同一道日冕,
却成了一次性的爱情草结。
那握着桉木和竹杖的手
长年往斗鸡腿上拴距铁的手
听从它们的天才精致地编织
直到你的手指梦游般移走:
我触摸此结如同辨识盲文,
找寻其中失落的无言之物。
我仔细察看它的金色环形
我看到我们在铁轨的斜坡间散步
走进草地和蠓群,
蓝烟直上,地沟里扔着旧床和犁,
棚屋墙上贴着拍卖广告——
你胸前的翻领上戴着收获结,
我手执钓竿,开始想家
由于这些夜晚高涨的情绪,当你的拐杖
使劲拨挦杂草和灌木丛
随意扫打着,扫打着,但什么也没有
惊飞:本乡本土的收获结
在你手编的麦秸中仍然沉默无语。
艺术的终极是和平
可以作为这脆弱饰品的题词
我把它钉在我们的松木衣柜上——
像个诱人的圈套
谷神后来从中偷偷溜走
此结却因它的穿越而光亮,温暖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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