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这个女人,多年来
坐在轮椅里,眼睛直视
窗外小巷尽头的西克莫树
掉下叶子和长出叶子。
直接地掠过角落里的电视,
生长不良、狂躁的矮山楂树丛,
同样那些背脊受风吹雨淋的小牛犊,
同样那片狗舌草,同样那座山。
她稳固如那个大窗本身。
她的额头明晰如那张轮椅的铬合金部分。
她从未悲叹过并且从未
承受过一盎司多余的情绪负担。
跟她面对面是一种教育,
就像你越过一道架构结实的门——
路边简单、干净、铁制的那种,
横在两根刷白的支柱之间,在那里你能看见
比你预想中更深远的乡村
而当你继续站着集中精神
并被那道挡路的门诱导,你会发现
篱笆背后的田野显得越来越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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